下来,一脸痴呆的望过去,许久没有回神。
“你怎么了?”
“没……”黎嘉骏有些无力的坐到床上,就这么发起呆来,“让我想想。”
余见初不放心,等了一会儿,发现她似乎有入定的趋势,便不再逗留,微微关上门出去了。
黎嘉骏呆坐在床上,只觉得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手上仿佛有蚂蚁在爬,脑子更是一片混乱,心里头一直沉甸甸缀着的东西,此时干脆压进了心里面,挤出一团酸水来,灌溉着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难受,纠结得她坐都坐不直,干脆躺着缩了起来,眼睛直直的看着旁边桌上的照相机。
“我怎么这么女表呢……”她蓦地呢喃出声,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出来。
南京是死局。
她太清楚了。
可是这些年,她左跑跑右跑跑,又有哪个不是死局?
至少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前,对于整个中国来说,对这四万万人来说,前面就是一个死局,谁都看不到活路。
可她为什么敢去喜峰口,敢去卢沟桥,敢去平型关,敢去忻口……偏偏对于去南京,想都没想过?
是了,全因无知无畏!
她不知道会打得那么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