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今夜令她惊吓受委屈,还差点被世子沾染,戴时飞深觉抱歉,只搂住她柔弱身子不住安慰。但言语间,不免又思索
着方才突然来到的北境消息,心中亦是沉重。
齐淑兰见他似在心不在焉,更加委屈:“那,那今夜要如此才好?长公主派人在外守夜,显然是要我和……”她嫌恶地瞅了一眼昏迷的世子:“要我和他欢好。别说我不
能回自己屋里;若是她听不见该有的动静,就算今夜回去了,只怕明日她还是要我来……”
却见男人低头对她笑了:“所以啊,我这不是来了,与你弄些动静出来不就行了?”
在这间房中?在昏睡的世子旁边?!
齐淑兰连忙摇头:“可是,万一他醒了听见怎么办?”
男人无所谓地挑眉:“这迷药连北境骏马都迷的倒,他直到明日也不可能醒转。怎么?若兰儿你不喜欢,爹爹便再
想办法。”
“只是,”男人抱着她,硬挺的下身轻轻在她小腹上磨蹭:“白日里在池中尚未尽兴,爹爹此时心里又记挂着朝中
的烦闷,只想钻进兰儿这里,纾解一下才好。”
隔着衣料,小腹被他雄伟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