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他也要自己无须担忧,应是有所提防的。可是现下,世子虽然未归,但
也不见侯爷派人来解救她。
她不由地开始忐忑起来。
侯爷该不会是,就这样不管她了吧?反正她本就是世子之妻,他若真的厌倦了,轻轻一放手,便可退回纯粹的公媳
关系,仍是稳稳地做镇北侯爷、公主驸马。
齐淑兰站得腿酸,此念一出,不由心灰意冷,怔怔地在桌边坐下。
那么,今日在温泉池里他说道的“以后”呢?莫非也是欢爱中信口许诺、当不得真么?
这么一想,她一颗心越来越沉,真的要哭了。
还未等她悲从中来,走廊便已传来脚步声,是世子醉醺醺的声音:“……什么?要本世子今晚幸她?!哼……”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妖冶的女子被长公主侍女拦在门外,娇嗔着跺脚:“世子,那人家可走了……”
世子不耐烦地挥挥手:“我母亲既是如此吩咐,便顺她心意,省得惹她生气,病又重了。”他顺手关了门,扭头打
量着浑身发抖的齐淑兰,喷着酒气:“哼,也罢,总之今晚换换口味也好……”
怎么办,怎么办,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