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快乐。
这曰她魂不守舍地经过时,却见院门口一道深青色影子长身玉立。男人见她偷眼望过来,心领神会地一笑,迈步走过来,只装作不经意与她擦肩而过。
经过她身边时的瞬间,忽然用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今晚过来,爹爹疼你。”
齐淑兰顿时脸红心跳,他却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但被他勾得心如鹿撞,但齐淑兰思忖再三,还是没有赴约。长公主虽然病了,但她的下人还在西院里,侯爷他即便能控制西院、甚至东院的下人,但只怕拿不住长公主的人。若是被现,那该怎生是好。
况且,长公主毕竟是侯爷名义上的妻子,若是在她生病时,自己却与同在一个府里的侯爷偷欢,齐淑兰觉得良心难安。
只是这一来,却苦了她自己。
这一夜,她躺在床榻上辗转,想起前两次的佼欢,只觉得裕望一个劲地从双腿之间涌向全身,燥热不已。
没有他在身边,她的花宍只能寂寞地回忆着被男人的坚石更柔梆扌臿入填满的感觉,那一刻的销魂。
她甚至能感到,身子内里的那一块空虚,渴求着被男人填满的空虚。
实在忍不住,她慢慢将自己的手指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