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淑兰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镇北侯爷、她的公爹,怎么竟会突然问她这个儿媳这种问题?!多年的教养自尊,令她产生了一种被言语轻薄调戏的感觉,即使对方是令她暗自动心的英俊侯爷,她也不由皱眉微怒。
可是当她抬眼直视面前的男人,却见他脸上并无一丝猥琐色情之意,只是长辈的慈祥关切,她那一点怒气便立即消散无踪。
想来镇北侯多年驻守北境军中,难免带些兵营习气;听说北境之人都奔放不羁,他如今说话粗犷直率些,并不是多大过错。碧起自己方才在东院所受的屈辱,这点无心之失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他应是观察到了些东院的异样,这才如此问;这是不是说明,他其实对自己还是上了点心呢?
想到此处,齐淑兰连忙摇头答道:“不,不是!除了成亲那晚,世子从没碰过我!”
她也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急切地想让他知道这一点,像是努力地在他面前为自己争一点清白。
原本以为她要生气动怒,至少也会对自己出言警示,戴时飞已经想好了解释的话。
没想到,她一开口完全没有责备,却说出这么一句来。戴时飞心中悠然生出一股惬意欢喜:看来这只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