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她也不点灯,朝食未进,她也不传膳,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发呆。
她想起沈屏,若是他在必然准时到她殿中报道,开始教授她文史礼仪了吧。沈屏去了两个多月,也不知过得如何,他腿脚不便,周围可有人照顾?
沈屏对她说的最多的便是:“阿禾,许多东西你并不需要关注,你只需安心地过完五年即可。”
“阿禾,你岂可忘了画扇门的规矩,也忘了你自己的规矩?”
“阿禾,人若无心,便无忧无虑,人若单纯,便不为世俗所累,你本该是个单纯的孩子……”
她当初觉得沈屏极为啰嗦,如今想起,却深以为然,并有些想哭。她趴在琴桌上,慢慢地睡着了,想来一夜无眠终是累极,再烦心再多虑,也抵挡不住困意来袭……
苏青禾醒来看到桌上放了些食物,还有些余热,应当是婢女送来的,她便吃了。填饱了肚子暖和了身子,苏青禾便走出殿外。
两个小黄门在庭中窸窸窣窣地讨论,苏青禾从穿廊走过,听见了,便问他们:“你们两个怎么了?”
两人一机灵,赶紧规规矩矩地站好。
苏青禾道:“我听你们说,谁来了?”
两个小黄门相视一眼,一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