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只有他们两人了,御青、风临等人都被摒弃在外,殿角的烛火成排点缀,烛光安静地燃烧,时而“噼破”一声吞噬灯蕊,但也只更添殿中的静谧。
许久之后,苏青禾听到清脆的茶杯触案的声音,知道门主打算发话了。
“你三番两次救他,不得不令本座怀疑,你与他有何关系。”丹毓的话依旧慵懒而威严。
苏青禾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但语气很是倔强道:“他是属下的西席,属下视他重若至亲,属下不忍心看着他双腿不良于行还要往那蛮荒之地三两年,这会害了他!”
丹毓眉眼沉沉,声音亦沉冷:“若论如此,画扇门之内可令你同情的不计其数。”
“沈屏不一样!”苏青禾辩驳。
“他怎么就不一样呢?”丹毓微眯着眼,声声紧逼,虽然语气不紧不慢,可那威严震慑的气场仍令苏青禾紧张。
她握紧了拳,不正面回答却是说道:“当初我已答应门主侍奉太子,门主放了沈屏,如今您怎么还是饶不过他?”
“本座当初答应放了他的命,却不代表饶过他的罪行。”
“他犯了什么,又或者门主还想从属下身上拿取什么东西?”苏青禾终于抬起头来,双眼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