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娃还没有成年呢……”
宁西茫然四顾,看到她面前开着一扇大门,门外她妈妈躺在血泊中,一个警察过来,把她装进了一个袋子中。
“爸爸,妈妈……”
宁西挣扎着想要起身,忽然手腕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
猛地睁开眼,宁西看到的是白色的墙壁,还有挂在输液架上的吊瓶。
“别动,针还在手上。”
宁夏没有再动,只是扭了扭脖子,然后就看到了常时归的脸。
“时归?”她眨了眨眼,半晌后才想起自己之前还在片场,“我怎么在医院了?”
常时归按响床头的呼叫铃,伸手摸了摸她的额际,确定温度已经降下来后,才俯身亲了亲她的额角,“你昨晚晕倒了。”
宁西想要坐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酸软得厉害。
“怎么了?”常时归注意到她的动作,扶着她坐起来,拉高枕头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
宁西略有些尴尬的指了指厕所的方向,她其实就是想去上个厕所。
看到宁西一脸的尴尬,常时归低声笑了笑,把她从床上扶了起来,取下输液架上的吊瓶,扶着宁西进了厕所,把吊瓶挂在厕所的钩挂上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