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绝望地在门上抓了两下,看着门外阳光普照,人群和车辆川流不息,有路人无意中向这边看两眼,什么也没发现地离开了,眼中的光彩渐渐黯淡下去。
落在后面的那个人也早已经失去了呼吸,最后握在手中的不是他的武器,而是脖子上的一个十字架。
几个人从走廊拐角处走出来,把两句尸体沉默地拖下去处理掉。还有人提着拖把和水桶,把地上的血迹和脚印都打扫干净,然后喷上漂白剂,又拖了一遍地。
邵宝儿对着对讲机说:“闫先生,垃圾已经打扫干净了。”
“很好,待命。”
“是。”
邵宝儿收起对讲机,顺手拿了块纸巾擦擦玻璃门上被抓过的地方,看看门外一无所知的路人,叹了口气说:“单向钢化玻璃门还有电子锁,就算跑到这里,又有什么用呢?”
这个看似很好动手的美术馆,原本就是萧家的产业,只不过其业主跟萧氏在任何文件或者明面上都没有往来,他们的关系要追溯到七十多年前。
尽管时间遥远,但闫策一个电话,对方还是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把美术馆借出,还说期间若是造成什么损失他也可以一力承担。邵宝儿虽然从小就在萧氏长大,但接触地越多,她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