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但积累下来也是不小的数目。距离一贫如洗一天不到,他的《功德簿》账面上就多了八万多的功德。
容远算了算飞行器外的海水压力,说:“换一套潜水服,我下去看看。”现在像这种普通的兑换他已经不再把所有的要求一丝不差地跟豌豆描述一遍了,他知道豌豆能根据情况作出最好的选择。
“是。”豌豆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兑换了一套六千三百功德的深蓝色潜水服,比容远以前见过的都要精巧轻便,而且也没有带着一根细长的管子,潜水服的头盔内部自带有空气置换系统。
容远换好衣服,豌豆藏进他胸前的口袋里,两人钻出雨梭,容远立刻感觉到海水巨大的压迫感,不过这种程度的压力他现在的身体还能承受,而且潜水服也替他化解了大部分的力道。
这个深度的水流,也没有轻柔地仿佛洗手池里的水一样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压力。实际上,容远只觉得举步维艰,穿梭着的海流仿佛要让身体也失去控制。他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游向那艘飞船。
这是个形象很“传统”的飞船,又圆又扁的船身就像一个巨大的碟子,四周都有观察窗,不过全都黑漆漆的,而且坏了一大半。顶部裂开了一个巨大的豁口,像怪兽张开的嘴,黑漆漆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