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不管是哪一个,他都得不到了。
在他们谈话的窗户外面直线距离三百米,一个浑身罩在黑色衣服中的人趴在地上,手指扣在狙击枪的扳机上,瞄准镜中,是德摩紧张的脸。只要他一有异动,子弹就会立刻打爆他的头。
在这些人头顶正上方两万米处,容远已经失去了继续看下去的耐心,他指尖轻轻一敲,一个长方形的按钮就陷了下去。
在冬日炽白的阳光,一道并不显眼的白色光柱直直落下,它没有摧毁任何物体,去一直穿透了厚实的地面、穿透了水泥和钢板构筑的防御层、穿透了层层叠起堆放的木箱。
这些木箱上,全都贴着“explosive”的标志图。
这个被重兵把守、层层保卫、用上了各种或者现金或者古老机械的手段来保护的,是穆拉的军火库。
德摩在一番犹豫以后,终于下定决心,他咬咬牙抬起头,眼神中闪着孤注一掷的决心。
穆拉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得意和好笑,面前的这个人在他看来就像小丑一样。他从来都看不起这个没用的弟弟,现在也是一样。
德摩张口说:“哥,我……”他的话只开了个头,就忽然顿住,合身扑了上来。
穆拉吃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