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我还以为你死在厕所里了呢!”
容远努力把头往后仰了仰,他额头本来就在一抽一抽地疼,此时在周静密集的炮轰下就更疼了。这个女孩的嗓音简直是天生自带了一个扩音器,吵得人脑子疼。
“我宁愿你当我死了呢!别来烦我,万分感谢!”容远咕哝道。
周静柳眉一竖:“你说什么?”
金阳从周静背后投给容远一个同情又爱莫能助的小眼神,听到楼上有人走下来的脚步声,忙按着周静的肩膀把人推进去,劝道:“好了好了,我们进屋再说吧!别站这儿让人看了笑话。”
这么一打岔,等换鞋进屋、坐在老旧的沙发上后,周静的怒火已经“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了,她双手环在胸前,懒得再骂容远,却也拉不下脸来跟他好声好气地说话。
最重要的是,她看得出来,容远是真的状态不太好。
少年脸上带着不太正常的红晕,眼神也不复平时的晶亮有神,时不时地恍惚一下。给他们开门的时候,似乎站都站不稳,半个身体都倚靠着鞋柜。现在坐下来,立刻就瘫了下去,懒懒的靠在沙发靠背上,连呼吸都似乎有些费劲。
金阳俯下身摸了摸容远的额头,吓得一缩手:“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