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臣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身边,“这玩意儿挺麻烦的,还是让专业的来。”
“你的专业不是打小报告吗?”
想起刚才的事,吕如蓝整个人依旧气鼓鼓的:“为什么要和我哥说那些有的没的?”
海臣手上不停,头也不抬:“你一个人在外头默默的吃了这么大的亏,你家人却什么都不知道,我觉得这很不公平。”
吕如蓝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解释,稍稍愣了愣,嘴上却不依不饶:“我不在乎什么公平不公平,就是不想让我哥担心。这种心情,你怎么就不能理解了呢?”
“谁说我不能理解的。”
海臣拿着鳗鱼简单冲洗:“倒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哥真的关心你,知道你故意瞒着他,他也会怀疑自己的能力,继而对自己感到失望的。”
吕如蓝哑然:“你今天怎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啊,都是审讯的时候惯用的套路。你懂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呗。”
“混蛋!”吕如蓝气得差点把抹布甩了出去:“别他妈给我来这套!”
海臣顺势后退半步,将洗剖好的鳗鱼丢在了砧板上。
“别生气,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