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医生,一看就猜中了七八分,当即让苏合坐回车里把鞋子脱掉。
苏合倒还假惺惺地做个警告:“我可是一晚上没洗脚,是你叫我脱的啊。”
杜云飞淡定:“这辈子没洗过脚的我也医过。”
“……我倒也还没到那种境界。”
苏合咕哝一声,脱掉了鞋子。
杜云飞一脚踩上汽车的迎宾踏板,将苏合的腿搁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伸进他的裤管,开始按摩小腿并转动脚踝。
苏合当然不是第一次享受足部按摩,但是此时此刻,有些精神上的感觉更比肉体上的享受更令他感觉愉悦。
于是他闭上眼睛,难得放松起来。
“嗯~~啊~~嗯~~~”
“还能更恶心一点么。”杜云飞面无表情地在他的脚底心里重重地按压了一下。
“啊呀呀……杀人啊你!”
苏合当即痛得缩回了腿,抱着膝盖哀怨地看着杜云飞:“脚底心痛,是不是说明我肾功能不太好?”
“什么都不代表,只是这里的神经更敏感。”
说着,杜云飞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酒精消毒片,仔仔细细地把每根手指都擦了一遍。
“能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