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人捎信说今天回来么,大伙就商量着一家准备了两三样菜,攒和攒和也能凑几桌席,咱们一块热闹热闹!”
看着那些食材手艺参差不齐的菜品,江家上下竟不知道说什么了。
视线一一从村民们脸上滑过,年老的,年少的,生活殷实些的,略贫困的,甚至还有寄居在大院里的老人和孤儿,凡是认识的似乎都在这里了。
不管曾经有何私心,不论彼此间是否有过摩擦,至少这一刻,没有人抠抠嗦嗦,没有人扯后腿——不得不说,善念是一种力量,如果没有江家几年来的善行,便不会收获这份美好。
“行了,别干站着了,边吃边聊。”江春材推推这个又推推那个,鼓动着他们坐到席位上。
“三叔公,您先坐。”江池宴低着头,声音几近颤抖。
“大海,去、去搬酒——都卸下来!”江逸即使是用吼的,即使不看他,从声音里也能听出来,这小子哭了。
没人拆穿他,也没有笑话他,同辈的哥哥们只起哄说着:“你敢都拿出来咱们就能都给你喝了!”继而惹来叔伯们的喝斥声。
女人们跟男人一样,同在大院里坐着,年龄相仿关系相近的坐在一起,说说家长,谈谈近况,逗逗孩子,自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