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泻,这不是肠胃有问题,是肝胆。”
“不太像是肝,是不是胆?”
“不,胆为表,肝为里,最终还是肝。”
两人议论了一会儿,最终一点点排除,找出了最有可能的虫。
“是肝蛭啊,肝蛭的卵,炼成之后,是‘虚蛊’。”
李兴脸色难看。“孟太医记载,中了此蛊之人,不能饮食、日渐消瘦,最终虚弱而死。”
张太妃失魂落魄,默默背诵:“正在成长中的小孩中了此蛊,不可成长,身材矮小,无法人伦;成人中了此蛊,容貌枯黄犹如蜡人。最重要的是,起初都并无征兆,因为无论是卵还是蛊,都需要一个在宿主体内不停生长的过程……”
她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虚蛊’的幼虫肉眼不可见,提出来更是麻烦,除了专门施‘蛊’之人,谁会从鱼螺之中弄这‘生虫’?而且肝蛭需水成长,虫卵也需要附着在有水之物上……”
“是墨!”
张太妃倒吸一口凉气,顾不得跟李兴再讨论病源是什么来历,掉头就走。
“陛下,陛下!切不可再触折子,立刻净手净面!”
因为有了张太妃提供方向,过目不忘的刘凌很快就通过记忆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