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事情由黄良才负责,此外还要在宫中值夜。
见黄良才在外请求通传,刘凌小声发问:“黄良才最近动向如何?还是只在宫中和京中的住处来回,并不出门吗?”
“是,并不出门。”不知哪位大司命的声音在刘凌耳边细细响起:“他基本不出门,一并需要之物都有家里下人采办,同僚或同进请他去应酬他也不去,理由是随时要等候陛下的传唤。看不出有哪里不对,为人也十分谨慎。”
寻常这么大年纪的年轻人到了探花,不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至少少年得意朝气蓬勃是一定的,像黄良才这样老成谨慎,虽说和黄家的家风有关,也实在让人好奇。
不过朝中不少官员倒是很欣赏黄良才这样的做派,而且他虽然深居简出,可接人待物上却并不艰涩,由于是豪商出身出手也很阔绰,同辈之中经常被他拒绝可还是不停邀请他做客便是证明。
“继续注意吧,也不必特别做什么。”刘凌心底的违和感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减弱半分,东君已经去调查黄良才的底细了,他现在需要做的只是静观其变。
“叫黄良才进来伺候笔墨。”
“是,陛下。”
黄良才的五官并不十分出色,仔细看去还能发现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