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住脚:他说他自己一个人留在那,很多时候感觉自己已经死了。他快要疯了,必须要做点什么提醒自己还活着。
所以他不停的使用导向仪里各种功能,自己和自己说话,还跑出王宫降落点宁愿站在人群里发呆。
他没疯,全靠这些东西支撑着。
面对他的回答,她那些科学家的同事们能怎么说?难道能理智地说:“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应该等到人来救援你的能量要用在刀刃上”?
一个疯子,即使还记得怎么用导向仪,回去了又有什么用?
而且秦铭远比她狡猾也厉害的多,其他人只要一问他在系统里是怎么熬过这么久的,他就露出忧郁而无法忍受的表情,让人不忍再问。
不像自己,别人只要一问她,她就一脸痴呆。
没办法,她实在装不出很痛苦的样子,除了日子有些寂寞,风趣而体贴的刘凌大部分时间都排解了她的惊惶和不安,让她能感受到自己是被需要的。
鉴于之前埃及组那个可怜同事的遭遇,研究组很快请来了当地最好的心理医生为两个人做“心理辅导”,与其说是做“心理辅导”,倒更像是研究所的人想看看他们有没有疯,还能不能继续胜任这份工作。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