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是了,天大地大,何处不是我容身之处?”
“夫君这说的是什么话!父亲又没有答应……”
陈伍燕看了看蒋进深,突然想到窦银屏那张脸,无端地心中生出了一股恶毒心思。
人实在是很奇怪的东西,一旦发现自己是可以被替代的,这世上还有另一个“自己”,就会生出摧毁掉另一个的想法,甚至更甚。
“夫君,其实有个办法,不但能保你安全,还能一劳永逸,让父亲息了归顺朝廷的心思……”
“什么办法?夫人快快说来!”
蒋进深眼睛一亮。
“那窦太妃如今住在我父亲住处后面的偏院里,那里就靠着府外的小道,最是偏僻,现在没有几个人知道窦太妃被我父亲藏在府中,她秘密来访,又没带几个随从,如果我们将她杀了……”
陈伍燕快意地笑了起来。
“这窦太妃据说是抚养皇帝长大的,一旦她出使不成反死在徐州,朝中必不会再派人来招安。你说,这釜底抽薪之计……”
蒋进深是何许人也,那是连皇帝和王爷都敢杀的人,更何况一位太妃?顿时大笑了起来。
“若说其他,我蒋某可能还得皱一皱眉头,可要说杀人,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