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我只恨铁不成钢,大旱地区的百姓也是因为王师来的太慢,才会遭此浩劫。”
“你没有想过,让官府在几州边境的地区赈灾吗?只要有人能逃过来,就可以得到妥善安置……”
姚霁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你的臣子们顾虑的不无道理,但你可以折中。你就是太好说话了,君臣的博弈之道极为复杂,你可以漫天要价,他们也可以坐地还钱,赈灾入战区当然不可以,你在边境赈灾,吸纳流民,不用太久,方党的叛军里就会开始大量出现逃兵……”
说到这里,刘凌真是委屈的不能再委屈了。
“我其实也提过,可是却被户部尚书否定了。”他有些羞愧地说道:“国库……国库并不富裕,从各地调粮去赈济,一旦有大的灾荒,就会到捉襟见肘之境。各地动乱,去年一年岁赋已经大不如前,如今又遇见京城地区地动……”
他越想越是痛苦。
“大军需要粮草支持,赈灾也要粮草,没有银钱和粮食,我想做什么都难。”
治国,哪里有那么容易呢。
千百年积攒下来的治国智慧,那些所谓的历史,何尝不是这些帝王和臣子们长久以来的困惑,以及面对困惑后不停尝试而产生的或正确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