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漂亮又年纪小的男孩子比女孩子能卖的价钱更高,便有奇货可居的专门去各地“淘换”这些男孩子。
刘祁原本不理解,还以为他们是要买庄扬波去当下人,只能用“自家弟弟不卖”来搪塞,后来想买他的人穷追不舍,又想要下手去抢,刘祁才隐约明白买奴仆不会花这么大心思,从此不敢让庄扬波离开他眼皮子下面一时一刻。
庄扬波是他的侍读,不是受了自己的连累,原本应该在京中好生生过他宰相之孙的日子,如果他逃出生天,却把庄扬波给丢了,先别说自己良心这关可过得了,日后庄家父子要知道其中的隐情,他也没什么好日子可过。
短短几日的功夫,无论是刘祁还是庄扬波都犹如脱胎换骨一般,无论是警惕性还是对这人世间残酷的认识,都不再是刚刚离京时那种模样。
刘祁甚至觉得自己离京时诅咒父皇和刘凌有些幼稚,和民间这些卖儿鬻女、饥寒交迫的贫民比起来,父皇将他送去秦地为王,已经是再优待不过了。
若是贬为庶人,流放乡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己不一定受得了这个苦。事实上,要不是想要回京讨个公道以及不能让庄扬波出事的念头一直激励着他,他也早撑不住了。
两人几乎是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