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渗出。
李医官用手指堵了这处,堵不住那处,越堵越是心焦,心中大拗之下伏倒在孟太医的身上,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假死的方子,向来只存在于民间的志怪奇谭之中,就算孟太医所学甚杂,也只能提前在脑后埋针,延缓药性发作的时间而已。
然而这种时间难以预测,也许审讯第二天就到来,也许审讯拖了数日也没有开始,要想抓准时机,除了对医术的自信,还要有足够的运气。
李医官听到孟太医在“刑讯”过程中出了事,便知道他忍到了那时才催动药性,可他却没想到将他的尸身弄出来没那么容易,原本该是三日之内“唤醒”的,硬是拖了五六日!
一个好生生的人,五天不吃不喝也离死不远了,更别说还几乎没有呼吸。
见孟太医醒不过来,假死变真死,怎能让他不悲从中来?
李医官这么一哭,外面原本还在疑惑的守夜人才算是放了心。但凡义庄里守尸的,不声不响的是少数,大部分人都是要大哭特哭一番,没声响的,说不得第二天就跑了,丢下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
“听说生前还是给皇帝看病的……”
守夜人摇了摇头。
“还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