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药之人可能用的是五色并具多黑的云母,而陛下刚刚用这药时恰巧就在冬日,自然是符合时宜,没出什么问题,可现在已经到了春天……”
刘未张了张口,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张太妃,您的意思是,现在用的八物方,应该改用桂葱水浸泡过的云英才是,是不是?”
刘凌立刻领会。
“是这样。如果有磷石,倒也不必改变方子。”张太妃呼了口气,“五云之事记载甚少,一般医者很难获悉,但凡药方,五云虽有区别,也笼统以‘云母’概称,只有道家方士为了阴阳五行变化,详细的将它们区分为五行类属,我极少接触这个,所以一时没有想起来,直到吃了这盘蜜酪酥……”
“我少时最喜欢以尝药之名去家中药方拿佐药的东西吃,记得家中曾经用蜜酪浸泡过云母,我吃完蜜酪后才知道闯了大祸,好在当时正是冬天和春天相交之时,我父亲换了一味云英,这才没误了别人的病情。”
张太妃继续说。
“所以我才说八物方中云母出错有可能只是偶然,因为他用的确实是‘云母’。可那石芝,若合君臣佐使之道,应当是苦中带酸,如今却满是涩味,应当是被人用硝石埋于地下过,改了它的药性,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