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张太妃也不啰嗦,伸手就去拉刘未的手腕。一旁的宦官吃了一惊,连忙伸手去挡,却见刘未左手一抬,制止了他的动作,反倒顺应她的动作,把自己的两只手臂都送了过去。
张太妃似是没有看见这些小动作,一手抓着刘未的一只手腕,悬腕于上,开始诊起脉来。
满殿中雅雀无声,刘未为了避讳其他人刺探的目光,早把闲杂人等都屏退了出去,留下的都是心腹宫人,如今这些人齐齐看着这位老太妃,希望她能说出什么激动人心的消息。
然而张太妃诊了一刻有余,眉头越蹙越深,到最后甚至摇了摇头,对着刘未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也不知道您用了多少药,已经坏了身子的根本,如今只是视物模糊,口不能言,再过一段时间,恐怕您的鼻子将闻不到气味,耳朵听不见声音,嘴巴也尝不出味道,一点点变成木头一般的人。”
张太妃叹了口气。
“你的五脏六腑已经都衰弱的很厉害了啊。”
刘未听到张太妃的话,如遭雷击,眼神一下子涣散了开来。
没有一个太医告诉皇帝接下来发展会变成怎样,他们只是语焉不详的说风邪入脑后可能会瘫软在床,最好静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