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一腔怨气,又太想要做官,言辞中总是带着一股偏激激昂之气,像是这样的性子,是吏部和礼部最不讨喜的那种寒门士子,落弟也是寻常。”
“我怕他是个容易走极端的孩子,原想着让他在外面磨练几年再举荐入国子监,却没想到他却想着继父的嘱托,求到了我这里来,希望我能给他一个前途……”
朱谦对着陆凡努了努嘴,“正好他需要下一盘棋,就缺棋子,柳兴身份正合适,也不介意‘剑走偏锋’,他果真是个容易走极端的性子,此事也就这么成了。”
“那两个书童?”
王韬对朱谦叹为观止。
“我虽识人,却没有那么大的本事,那两个书童,不是我找来的。”朱谦摇了摇头,“陆凡,是不是你的人?”
“是薛棣的人。”
陆凡缓缓睁开眼睛。
“我一直以为他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他外表风光霁月,其实也有颗狠厉的心肠,如此善于猜度人心,若不用在正道上……”
“他可是薛家的后人,陆凡你多虑了!”
王韬笑着反驳他的话。
薛家后人的招牌,简直就跟天生带着“铁骨丹心”、“忠君爱国”的刺青一般,天下的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