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闷头苦读就能学成的。”
“更何况……”
朱谦看向陆凡。
后者正闭着眼睛假寐。
“……更何况,那篇行卷是陆凡写的。”王韬也露出复杂的表情,“陆凡捉刀的行卷,何止是万里挑一。只要一心想走行卷这条路的,怎会有不动心的道理?”
“其实这么一想,我们……未免有些,有些……”
“此乃阳谋。”朱谦并不觉得自己缺德,“如果孙清和韩元林是心性正直之辈,乍逢同伴遇难,哪怕冒着这届科举被耽误的危险,也会设法救他,即使不能救回他,哪怕寻到他的遗骨也是好的。虽说那两个书童怕事,有撺掇之举,但一个人的本质如何,决定了他会如何做。他们自己心术不正,即使没有今日之事,日后为官只会更加变本加厉,那才是大害。”
“那柳兴,又为何愿意冒着生命危险配合你演这场戏?”王韬满脸疑惑,“虽说得了陆凡的行卷日后一定名声大噪,可要是一个没跳好,掉到了树外,那就真死了!”
“这便是有因必有果。”
朱谦的神情更加复杂。
“我方才说,有时候举族之力,方能培养一个孩子一直就读,端看这个孩子的才情如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