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是太沾灰,既不能暴晒又不能重洗,多洗几回还会渣掉,所以我们就一直这么用着。其实像我们这样的身份,即使给我们好东西,我们也是维持不起的。”
他隐隐有些叹息。
“是什么样的身份,就用什么样子的东西,否则即使得了这富贵,在外人看来的富贵,反倒是种负担啊!”
“……在外人看来的富贵,反倒是种负担吗?”
刘祁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又抬眼笑道:“你这小吏,倒是挺有想法。”
“您别看蒋文书在这里做个小吏,其实他也是进士出身,只是……”
另一个小吏笑着插嘴。
“小江!”
被叫做蒋文书的连忙喝止。
听说蒋文书居然是进士出身,可没有当上官,却成了吏,刘祁也是吃惊不已,连连注目。
那姓蒋的大约认为自己沦落到这里十分羞愧,满面通红,不想再多说了。
一旁的庄扬波没注意到其中的暗潮涌动,拿起了他们送上的棉被和毛毯,左右看了一圈后,眼泪都泛出来了。
他和殿下何曾盖过这样的东西!
等下次休沐回家,一定要抱几床好褥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