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理国家?”徐祭酒痛心疾首,“所谓老成谋国,不是一群空有抱负而无经验的太学生,恐怕为一吏都不合适,更别说替代这些官员了!”
“在下知道,所以他们并不是去求官,而是去求恩科。”
陆凡意气风发,傲然应道:“只要开一场恩科,天下学子和有识之士便会纷纷应科入仕,就算不能填补高位,但如县令、县官、吏胥之流总是能解燃眉之急。以此为机,在对官职由下到上的进行调整,或许能暂解吏治之危。”
“更重要的是,太学生中不乏朝中官宦子弟,即使为了这些荫生的安全,朝中也不会对这些太学生施加毒手,此时除了国子监,再无更好的对象来振聋发聩了!”
“吏治之争,朝中自然会有办法。六部之中,并不是人人都屈从方党的威逼利诱,只要再等些时日……”
“等不及了,已经有太学生告诉我,家中有长辈在密谋着弹劾门下侍郎庄骏,让他为陛下顶罪,换取暂时平息局面。如今中书侍郎遇刺生死不明,门下侍郎再要下野,两位宰辅便都成了方党的囊中之物,陛下和朝廷也会变成方家的傀儡朝廷,到那时,除非杀一个血流成河,再不可能有所转机!”
陆凡捏紧了双拳。
“徐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