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里伸出自己的脑袋,笑吟吟地望了望刘凌。
“您喊二皇子二哥,您就是今日替肃王行礼的二殿下啰?”
刘凌对魏坤印象极好,连带着对魏乾也爱屋及乌,笑着点了点头。
“正是。魏典客在这里做什么?您不该是正忙的时候吗?”
听到刘凌问起这个,魏乾一张讨喜的笑脸立刻变成了苦瓜脸。
“哎呀,殿下可千万别跟人提起下官在这里,就让我在这里偷一会儿闲。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来找我,连这根蜡烛比那根蜡烛短了半截都寻我想办法,他们难道就不知道把多的那截切掉一点吗?难不成我还能变戏法把短的那截变长?简直是苦不堪言、苦不堪言!”
刘凌和戴良都没想到那个老成持重的魏坤会有个这么有趣的兄长,性格不但不想象,甚至还截然相反,俨然是个话痨。
只见这话痨就以头伸出草丛外的惊悚姿势继续唠叨着:“肃王这个婚礼啊,办的实在是太仓促!要不是鸿胪寺里还有些仪仗能改了改用,礼宾院连像样的布置都没有。你们想想看,这可是安置来京官员和外族来使的地方,大多住的都是糙汉子,布置成新婚之所,简直是要急白我的头发!想想那位肃王妃也真是,自己新婚的新房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