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昨夜晕死在蓬莱殿里,方才醒转。”刘未丢下这句话,直接打断了刘祁的惊讶呼唤。
他低头看着刘祁,接着道:“朕不知道你大哥是怎么在那里的,也不知他为何浑身是血,太医说魏坤之前用你的宫牌去请过太医,所以才召你们过来。朕刚刚从魏坤那边过来,事情始末已经知道了……”
“父皇,儿臣借魏坤宫牌,只是担心大哥的情况……”
“朕明白,朕叫你来,只是做给其他人看的。这乐室虽阴森,其实是整个紫宸殿最安全的地方,四周皆有暗卫在无人可见之处,这已经是先帝时期的布置了……”
刘未微微晃了晃神,又重新提起精神说道:“既然将你带到这里,朕也不妨告诉你,朕准备动吏治这块了!”
刘祁闻言一震。
“你也听了这么长时间的政事,应当明白吏部这边有很棘手的症结。以你外曾祖父为首的文官相互朋党为私,已经阻碍了朝廷正常的取士和提拔人才之路,不动不行。朕虽动了方党,但必定会保住你母亲的性命,以待你来日荣养。你需忍耐再忍耐,不可学你大哥……”
刘未顿了顿,显然对刘恒的情况心有余悸,才有了今日这场长谈。
刘祁心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