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瞒不过陛下,便招了三分真,七分假……”
“你起来吧,我不怪你……”
刘凌搀扶起王宁。
“你胸前,是上了针板?”
王宁结结实实打了个哆嗦。
“不是针板,梳洗的刷子……”
所谓梳洗,就是一大片铁刷子在身上刷过,剥皮抽筋,拉出无数血痕,一直到“梳洗”完毕,只剩个骷髅架子,是宫中最厉害的手段。
刘凌听到“刷子”也不免胆寒,强忍着心慌意乱随口问了句:“父皇听到你说这些,有什么反应?”
听到刘凌问这个,王宁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陛下……陛下很是奇怪。”
刘凌一惊。
“怎么?难道勃然大怒不成?”
王宁摇了摇头。
“不是生气,看那样子……”他犹豫着说,“倒好像是很高兴。”
“高兴?”刘凌疑惑不解,“你没看错吧?”
“殿下,你已经不相信奴婢了吗?”
王宁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
“我那时十分惧怕,陛下让我抬头说话,一双眼睛像是能看透人心一般盯着我的眼睛,我那时紧张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