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偏头看了看,点点头说道:“你肝火太旺,容易生气,一生气就失态,难怪摔成这样。”
“啊?”
还能这么诊断?
戴良偷偷对掌心哈了口气。
真的臭吗?
他每天都有用青盐蘸着柳枝好好刷啊!
“孟太医,那该怎么办?我看他不光是肝火旺,还有些缺心眼!”
大皇子在外面大着胆子打趣。
孟太医扫了眼大皇子,一本正经地跪坐在案后,写了一张长长的方子,头也不抬的吩咐:“他年纪小,泻火还容易,再大些就要伤肝了。这药方不必在太医院拿药,等会我吩咐医正送到沈国公府去,你在府里抓了药,慢慢吃就是。”
戴良听到吃药就已经头皮发紧,再一听直接送到家中“告状”的,心中叫苦不迭,眼泪真要下来了。
“我只是皮肉伤……不用吃药……”
他的口气已经软到可怜的地步。
“小孩子都这么说。”
孟太医嗤笑。“莫要担心,这药吃上二十副,保证你从此心平气和,再不与人争斗,更不会无缘无故犯什么口角。”
刘凌听到这里,知道孟太医误会了,以为是戴良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