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舞文弄墨两宦官倒是高兴的很,颇有些幸灾乐祸之意。
“殿下的书读得多,却毕竟学的时日还短,臣怕您基础不太扎实,所以拿了几本大殿下和二殿下几年来的功课借您您看过这些功课,就大致会知道皇子的课都是如何安排的,也好先适应适应。”
徐清给了戴良一个下马威,对刘凌却没有面对不得宠皇子的倨傲,递出来的几本册子也是厚重无比。
刘凌谢过徐清,眼睛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扫向殿外。
这些神情自然被徐清看在眼里,微微笑着解释:“戴良其实并不适合做伴读,臣虽不知道陛下为何如此安排,但臣希望看到殿下能够有一个安心进学的环境,而不是找一个会带累殿下之人。谁知今日的伴读会不会是他日的臣属?如果现在分不清孰强孰弱,日后只怕会粉身碎骨。”
这话也隐隐有说给刘凌听的意思。
刘凌听出了徐清的话外之音,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面前的国子监祭酒。却见这位宽厚的老者对他偷偷眨了眨眼,指着那些功课笑了笑,就踱着步子出了偏殿,大约是回主殿督促其他两位皇子的功课去了。
刘凌压下对于徐清的疑问,翻开了手中的功课,他身边的舞文弄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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