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西宫都没有出过几次。我不知道像我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学些什么、对什么感兴趣,也不知道我能够坚持多久……”
刘凌难得露出这样迷茫的表情。
“我娘亲去的早,父皇也很厌恶我,我真不知道自己能撑到何时。”
哎,明明龙气冲天,怎么还是个长不大的小屁孩?
张守静心中有些苦闷。
他长在师兄弟都大的可以当他父亲的泰山上,比他小的全是他的徒孙,和他一样大的都是他的师侄,可他却从来没有过他这样的烦恼。
在山上,他烦恼的永远是背不完的经文,看不完的典籍,还有像是大山一般压在他背上喘不过气,随时准备将泰山宗干掉的元山宗。
“能撑到何时?”
张守静想到自己的重任,也露出像是刘凌一般的表情。
“大概是……能撑到何时,算何时吧……”
提到这里,张守静和刘凌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然后相视一笑,默契地笑了起来。
“说的是,能撑到何时算何时。”
刘凌打起精神笑道:“此时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了。”
“正是如此。”
张守静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