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师母也在考虑是不是该为张茜相看相看人家,但她犯了个大错,她居然以为我和张茜只是师兄妹之情,不但没有考虑过我这个人选,竟还让我和张家大郎一起去打听、相看那些求亲人家的儿郎。
此时我已经通过义诊有了不俗的人脉,又精通毒术和医术,张茜之父虽然是太医令,但也算不得什么大官,来求亲的也没什么特别权贵的人家,那段时间,我经常出府,不是在这家儿郎必经之地下毒,就是尾随着别人到了合适的地方暗算,倒费了我不少手脚。
“阿娘你都挑的什么人选!不是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色鬼,就是满脸红疮的丑八怪!还有一个我看脸色不对,摸了下脉,居然还有花/柳!你就给妹妹找这样的人选?还好孟帆把我拉回来了,否则我揍死他们!”
亲事一个一个当然黄了,但是我也疲于奔命累的够呛。
郎中还是比不得权贵,我费尽心思、用尽手段做到的事情,当官的可能只是一句话就能断人生死,也是这段经历,让我对权利产生了一丝渴望。
做的多了,总是要露出马脚的,有一位向张茜求亲的人家居然求治到了我师父头上。张家众位子弟之中,唯我的医术学的最是刁钻,用药也是千变万化,师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