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着我去看他们家的医术、向他们讨教医理。当我发现张家的毒术和医术同样出色时,我简直是欣喜若狂。
要想会解毒就要明白毒理,张家的《毒经》随意哪一本流出去恐怕都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但他们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放在藏书阁里,哪怕一个洒扫的下人都能随随便便观看。
书阁的墙上写着一行字:“毒医同源,善恶唯心,不偏不失,大道自成。”
大概只有张家人有这种哪怕学了杀人之术也不危害世间的信心,才会这么坦坦荡荡的将这些东西放在这里。
但我不是张家人,我是天生的恶人,所以我找到了真正感兴趣的东西。
为了掩饰我对毒术的兴趣,我先开始向张茜学习医术,张茜是家中最小的,同辈之人没有同学,自己学的枯燥无聊,乍然成为了我的“小老师”,当然是快活极了,每天不需要我主动求教,自己就会缠着我把一天所学都教给我。
医术和毒术确实同源,同样的药、同样的病,如果刻意滥用,比毒/药还要不着痕迹,渐渐的,毒术似乎也没有那么吸引我了,医术反倒让我更感兴趣。
张太医和张家人对于将我也潜移默化领上了“医道”很是自得,我的刻苦和对医道“孜孜不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