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伯当时望着那棵杨树,说叶子都发得不好。大家也可以回头看看,那两棵杨树今年长得都不好,左边这棵更有些发枯。”

    众人全都回头望着那两棵杨树,点头低语了一阵,又一起转回头,大多数神色迷惘,不知道梁兴要说什么,黄百舌更是纳闷。

    “今早我过来时,在那两棵杨树下都刨了刨,不止我手里这块,那土里还有许多块烧过的石炭。这些石炭若是双杨仓伙头煮饭烧过的,何必要跑出来、刨开土埋在这杨树下?这自然不是煮饭用的石炭。在场的一些父亲应该知道,我们站立的这块地方并不是双杨仓原先的位置。”

    “啊?”众人皆纳闷惊呼。

    “这两棵杨树那晚被挖出来,移了位。”

    “嗯?”众人又一起惊呼。

    “这些木粮台,周围这圈栅栏和大门,那一排房舍,连同外头的杨树、小码头,全都移了位!”

    众人都瞪大眼睛,张大了嘴。人群里只有一些男子脸上露着慌愧,又有些如释重负。

    “这双杨仓的位置原本在东边另一处地方。这木台上的粮垛已是空的,只罩着冻硬的油布,不难搬。至于栅栏、大门、房舍和那小码头,都是用木头临时搭造。也不难搬。最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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