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惜才听了哈哈大笑,“果然最毒妇人心啊,这些个书生全程见了,那陈兄便是付了银子,见色起意的名声也要在同窗中传开,若是不付,我们去官府告一状,他在师长学政那里更是坏了印象,说不得连秀才的功名都要撤销。”
“费了这么多心思,他不上钩,便不怪我心狠了,破费消灾,他既然不肯好好破财,就让他享灾便是。”王娘子冷笑两声。
“只是,你们两个终究没做什么,他家中要是有有见识的长辈,看出这骗局,要到官府告我们,倒是改如何?”张惜才反问道。
“怕什么,这种事情我们也见得多,便是家中长辈觉察出不妥,有那妒忌的黄脸婆闹腾不休,哄带着儿女哭闹,那长辈顾着安抚儿媳妇,哪里有心思想其中蹊跷。再说告我们,如何告得?有谁知道我们身份?”
看着张娘子一身自信,又有做过好多回从无失手的底气,张惜才也就不多想,当下去请了那些个卖字画的书生过来看戏。书生们见到他问道,“你可找到陈兄了?”
张惜才摇摇头,“没呢,我过来是请你们去看戏的,我刚看了这戏班子演的《牡丹亭惊梦》,唱的真真好。听说这戏班子是南边的大戏班子,连总督府也请去唱戏,从南边一路过来,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