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可怕的。
“好。”傅绍白接过被子抖开,手臂一捞程知谨到他怀里两人一起倒床上,“关灯,睡觉。”
程知谨被他从背后抱在怀里不敢大动,这床是老式架子随便一动就咯吱咯吱乱响。
“傅绍白,我不赶你走,你先放开我。”她妥协软下声。
傅绍白哪里肯,手收得更紧,“我每天晚上都想这样抱着你,每晚都只能在梦里。”他蹭一蹭她后颈,“好香,像……奶香。”
“你……变态,流氓!”程知谨羞愤拿手肘顶他,他拉着她的手按在她胸脯,“会痛吗?胀不胀?书上说要揉。”他说得十分正经。
“你……”程知谨咬住唇,不理会,消极对抗。
傅绍白也不逗她了,老老实实放下手只环住她不准她动,“傅太太,跟我说说话分散下注意力,我怕我的小兄弟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变态。”他怕她听不懂似的还故意让她感受一下。
都说烈女怕缠郎,程知谨今天真是领教,真是怕了他了。
“你想要我说什么?”
“随便什么都可以。”傅绍白惬意摩着她露在外面的肌肤。
程知谨想了想,问他:“纪家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