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感觉被他、吸、麻了,身体软得不像话。他翻身带起一大片水花,浴缸承载两个人实在太小,他的动作幅度太大程知谨磕到浴缸上。他心疼抱她起来,她以为结束了。地上落了一滩水,他将她按在浴缸窗户边,这个角度她视线有限,因为未知而心慌,于他却是予取予求。突然的冲顶,她揪紧垂下的窗帘,唇都来不及咬住,叫出一声。他似受了鼓舞,狂肆征伐,思念太久煎熬太久,索求无度。
程知谨几乎无力承受,脚下猛的一滑,傅绍白及时搂住她,窗帘扣环砰砰砰拉脱露了半面窗户出来。程知谨尖叫,虽然现在是深夜,虽然外面并没有一个人,但这样敞露窗户让人太羞耻太没安全感。
傅绍白被突然勒停,额角都逼出汗,“别怕,我就是把这里的窗帘全打开外面的人想窥视要乘直升机飞进来才行。”饶是他这样说,程知谨还是无法接受,她保守脸皮又薄哪里接受得了这个,终于哭出来。
傅绍白投降抱她去床、上,强忍着上涌的血气一点一点哄她安抚。
程知谨睡着了,傅绍白还居高不下,苦笑着亲一口臂弯睡得香甜的程知谨,来日方长。
傅绍白直到凌晨才强迫自己睡着,热烈的阳光从眼前晃过,他突然惊醒臂弯是空的,身侧床塌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