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问她:“想喝水吗?”程知谨嘴一张一合,“水,要喝水……”
蒋锦业侧身坐上床半搂着她坐起来,小心翼翼将水喂到她嘴里,她一口气喝完。蒋锦业替她擦干净嘴,问她:“还要不要?”她摇摇头,蒋锦业放她躺回床上,她睡得很乖真把他当爸爸了。
窗外雨早停了,雨滴在银杏叶上结成小巧圆润露珠,像极眼泪。蒋锦业伸手挑干程知谨眼角泪珠,她做了什么梦这么伤心?他的手指摩娑在她脸颊,沉寂多年的心竟然有心疼的感觉,很奇妙。
程知谨突然惊醒,大概是身在陌生环境的本能。
蒋锦业不着痕迹收回手,轻声细语,“烧终于退了,感觉怎么样?”
程知谨想坐起来浑身软绵绵没力气,“这是……哪里?”
“我家。”蒋锦业说话时总带着关爱,很容易就打消人心的戒备。
“我想起来了,你是蒋晴的爸爸,我们见过。”程知谨看一眼手上的针,“我……怎么了?”
蒋锦业替她盖好被子,“你过马路的时候,我的车不小心撞到你,幸好没事。”不试探不探究很温暖的关心。
“哦。”她垂一垂眸,“我不是碰瓷的。”
蒋锦业楞了一下,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