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刺耳铿锵声,傅绍白不放,她卯足劲甩开他,他轻易就倒在地上。她没有回头,赶快逃离这个地方,好似逃离了就不会那么痛。
雨终于落下来噼里啪啦打在玻璃上,傅绍白放弃挣扎就那样躺在地上冰凉入心,这大概就是报应吧,一心算计别人却把自己算计进去。他向她坦白了,却隐匿了最重要的部分,他给自己埋下了一颗更大的炸弹,因为他别无选择。刚才他握在手心的纸片是一个蒙着口脸的医生递给他:程明声贺谨在我们手上,没有拿到东西之前绝对不能让程知谨知道实情,否则前功尽弃后果自负。
情是剧毒,能腐蚀掉人心上最坚硬的铠甲,脆弱暴光。从此他有了弱点不再战无不胜,他会流血会痛,会害怕,害怕失去。
萧岩就去抽烟区抽了一只烟的功夫,“还好吗,要不要叫医生?”赶紧扶傅绍白回床上,傅绍白摇摇头,“外面雨太大你去看着她,应该没走远。”
“女人不能这样惯,你这身伤还不能表清白吗。”说到底男人都是帮男人。
“苏清宁对你做的事够你手刃了她,你是怎么惯她的?”傅绍白反问。
萧岩无言以对,每个人都有软肋,谁也别笑谁。
“得,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