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我从现在开始不准自责无论发生什么事不准伤心,我就告诉你。”傅绍白很认真。
程知谨又想哭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么爱哭。她吸吸鼻子,“你是成心的。”
傅绍白无奈,“傅太太,耍无赖你可以出师了。”
程知谨终于笑起来,“快告诉我。”
“前面你陪我站了两小时你以为我在干嘛,观察庄家发牌的规律。后面我下赌注次次尽量和庄家打成平手,其他输钱的人觉得没意思不玩就只剩下我和庄家两个人,那么我拿到bckjack的机率就有50%。不是庄家拿就是我拿,怎么都不会输。”
程知谨还是不懂,这个就像买彩票涉及概率计算真要解释起来,太复杂。
傅绍白揽过她,“好了,以后再教你,我们先找个旅馆住下来。”
车上程知谨数了下钱七天还是够呛,她看傅绍白,“你刚才正在势头上怎么不下了?”
“傅太太,赌博就是跟赌神借钱不能太贪心。”
程知谨叹口气,“希望能尽快找到爸妈的消息。”
傅绍白搂她靠在自己肩上,“他们一定会没事。”他是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千万不能有事。
傅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