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邮件,关机一周无论什么事都不要打扰他。他抬眼盯着桌上的卢币,心隐隐不安,他猜测了许多种可能,最不想的一种是与他的交易有关。
程知谨很努力很努力让自己尽快睡着,她必须养足精神。傅绍白在黑暗中坐了一夜。
去机场的车上程知谨问他,“你眼睛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半夜想起点事发邮件交待吴奔,之后就睡不着了。等会在飞机上睡一样。”傅绍白戴上墨镜。
程知谨伸进他掌心十指相扣,“我让你担心了?”
傅绍白收紧她的手拉入怀里,“不想让我担心答应我,到了那边之后一切听我的,不要冲动。”
“好。”
飞机起飞,程知谨耳朵疼得厉害,傅绍白伸手替她捂住,“随身的包里有薄荷糖。”
程知谨含了一颗,好了许多。
飞机终于飞平稳,傅绍白拿下手问她,“还好吗?”
“没事。”她脸色看上去很不好,有些晕机。
傅绍白招手乘务员过来,他起身对乘客员耳语了几句,乘务员连连点头走开。
很快,乘务员返回,“先生太太,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这边请。”
程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