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小姐,你再骚扰这位客人我们就要请你出去了。”两个保安将姑娘拎走,姑娘都快吓尿了。
“抱歉大哥,我迟到了。”男人的声音干脆利落,银灰色衬衫三粒没扣露出锁骨处类似女人的吻痕,凌厉的眉处有极小的一道疤,断眉的男人感情淡薄。
他们异姓五兄弟就老二和老三留在国内发展,傅绍白回来一个来月还没时间聚过。今儿是老四闹到了老三萧岩的场子才想起来聚聚。
傅绍白倒一杯酒推给他,“刚应酬完?”
“嗯。”他淡淡应了句。
“老二呢?”傅绍白问。
“估计今天来不了。”
傅绍白看一眼他,“听老二说,清宁要和你离婚?”
他笑笑,转着酒杯,“她要离就能离,我早离八百回了。”
傅绍白喝一口酒,瞧一眼他颈上的吻痕,“用这种方式激起女人的嫉妒心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后患无穷。”
萧岩拉了拉领子,杯里的酒一口干,“今天是为老四来怎么扯我身上了。”
傅绍白一抬头,哪里还有吴奔的影子。
萧岩打了个电话,对傅绍白偏一偏头,“洗手间。”
吴奔醉得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