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白眉梢微挑,“一条狼耐着性养肥兔子还没吃到嘴,这兔子突然开窍要分手,这条狼能轻易的放掉兔子吗?”
程知谨皮笑肉不笑,“你以为自己的比喻很幽默吗?非法入侵住宅罪我就能告到你坐牢。”
傅绍白斜靠着阳台门橼,脸在晨光中半明半暗,笃定道:“你不会,你现在很需要我。”暧昧不止一点点。
程知谨反唇相讥的话还没倒出来,傅绍白三言两语已经说服了她。
他说:“如果你不想被纠缠得换工作搬家就带我去你前男友的婚礼,三千块永绝后患,不满意全额退款。”
车上,程知谨一直偷偷审视他。傅绍白突然转头,她闪开的目光躲避得太生硬。
“偷看了我这么久,眼睛不酸吗?”听得出他的讽刺还有……得意。
程知谨冰山脸,“你是海归?做什么工作?”
“有工作我还有闲功夫赚你这三千块?”傅绍白答得一点也不汗颜。
“国外待不下去所以回国,没工作就只能住这种旧城区?”程知谨嘴下不留情。
傅绍白笑着点头,“差不多是这样。”
“还差着的那一点是什么?”程知谨追问,只隔一面墙的人不能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