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走吧，甲缘已死，我与你也无话可说。若说是之前有情，那也是为了报答你和住持的收养之恩。如今，你身上的诅咒已破，我们再无关系，两清。”
雾里受伤的眼，除了落寞再也找不出别的情绪，他仍不死心：“你说的情只有收养之恩？”
木灵湘不语。
他又上前一步，似乎在尽量控制着自己情绪：“我们再无关系，两清？”
木灵湘低着头，不看他。
“你看着我！”雾里被木灵湘的态度激怒了，吼出声。
木灵湘哪里见过这样的雾里，被吓到了似的，先是愣了，后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的眼，定定地说：“是。”
雾里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脸色苍白，似乎一阵风都可以将他吹倒。
“雾里，你属于佛，不属于我。况且......”木灵湘轻轻吐着，然后看向身旁的白九，继续说道：“况且，我也不属于你。”
白九满意地回看木灵湘，算你还有良心，他心里得意得不得了，但是面上不显示出半分：“雾里，我要带走她，请你不要再纠缠了。是和尚，就好好念经好了！”
“不！湘子，我......我愿意为你......”雾里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