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你哪天突然想和我结婚的话,我可以马上就和你去领证。”
叶凛有些害怕地搬着凳子挪了两下远离他,“那我也是不婚主义者,可以把毕生都献给游戏的那种。”
周誉真站了起来,“我先走了。”
“哎——等等。”叶凛突然叫住他,“哥,你最近是不是又研读了心理学,我总觉得自己对你的戒心都降低了。”
周誉真哑然失笑,“那就好。”
叶凛觉得自己肯定不是个斯德哥尔摩患者,所以喻总那一套在自己这边吃不开,但是周誉真现在这种张弛有度给他足够空间,时不时洒洒水浇浇花的态度,才是真的在击打他的软肋。
他开始躲着不见周誉真了。
不去看对方落寞的表情,送上门来的帮助一概不接受。
时间很快就到了他生日前夕。
姐姐提前打电话过来祝他生日快乐,班长也在学校里打电话过来,“渣渣叶,我这边封闭式教学啊,可能没空去看你……”
叶凛挂完电话有点寂寞,毕竟身在异国他乡,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陪伴,外公年事已高,他只好拉着翻译哥一起出去喝酒,“明天我生日哦。”
翻译哥点点头,“那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