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还是数学呢？”
卧槽，原来陈先生没有夸张，顾少爷还是个学习能力强大到不受病情影响的男人呢=口=
不行，如果暑假真的要接下看守顾少爷的工作，还是得更清楚地观测一下顾少爷到底有几种人格切换状态，这就和游戏里要摸清boss变身前后的hp值和dps一个道理（ΦwΦ）
“那就数学吧。”
叶凛拉过一张椅子走了下来，试探地问捧着数学书的顾清诺，“少爷，您刚才是不是吃过药了？”
记得陈先生刚才好像说过，顾少爷吃过药后整个人会变得正常一点……
“嗯。”顾清诺又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最近头有点痛，来，我来教你有关函数的概念。”
叶凛点了点头，偷偷打了个哈欠，“少爷，您平时什么时候睡？”
“我一直睡得很晚。”顾清诺皱了皱眉，扯过他的手，把直尺递到他手心里，“小猫听课太不认真了，现在画一张最简单的线性函数给我看。”
这个是最浅显的，叶凛很快就画好了，顾清诺奖励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我的小猫真是太聪明了，想要什么奖励吗？”
“我……我想吃甜点。”
叶凛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