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黑色加粗字体清晰地写着，离婚协议书。
文件恰好掉落在林然笙面前，就算她想假装没有看见都不行，她看着陈露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玩味。故意挑选这个时候将离婚协议书送过来，是齐双娟的意思，亦或者是陈露的意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想借着这样的机会让自己生气吗
081章 凭什么
“把这文件拿回去你别忘了，你是顾氏的人，而我母亲，在顾氏集团并未担任任何职务”
顾宁看到地上的文件，脸色隐隐闪过不快，不管是不是自己母亲的念头，至少陈露今天做这件事情，是故意的。就连文件掉落，也是在她的算计之中。